刚被鳞泷左近次收为学生没多久的炭治郎,别说日之呼吸了,他现在甚至还没有真正领会到水之呼吸法的奥义,看眼前二人打架就像是屏幕前的我们看动漫一样,纯粹就是“卧槽,牛逼”的状态。

我踹的时候甚至计算了一下角度和方位,最大可能地避免给他一脚踹上石头,结果当场英年早逝,我不幸达成踹死水呼培育人兼鬼灭玩家新手指导的壮举。

好在鳞泷左近次也不愧是前任水柱,当即一个旋身,险之又险地避免了要害落在雪堆里的可能性。

不知何时,祢豆子从屋里的阴影处已经爬到了我的腿边,她眼巴巴地看着我,然后一把抱上了我的大腿,露出了幸福的表情:“呼呼唔唔~~”

阳光穿透了稀薄的云层,照在雪上,也反射到了祢豆子身上。

她的身形并没有被太阳晒化。

我呆了。

炭治郎早就是风中石雕了。

而鳞泷左近次则是非常警惕地看向我:“你是什么人?”

我先是下意识地摸了摸祢豆子柔软的发顶,这才看向早已震惊成一座雕像的炭治郎:“很抱歉,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什么神明。”

“我是前十二鬼月的下弦鬼一。”

鳞泷左近次在听到“十二鬼月”的那一瞬间,浑身都像是紧绷了起来,右手轻抚刀镡。

毫不怀疑地说,只要我稍微一动,下一秒,我就会被剁成肉馅。

我这么菜,又这么苟,自然是不能和他一个前水柱打的啦。

我一边忍不住偷瞄那扇坏掉的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拖时间他才会发现不了这门坏掉的事实。

我使出了练习时长两年半的绝技,嘴遁:“但是我拿到了青色彼岸花,并且吃了下去,脱离了鬼王鬼舞辻无惨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