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引诱无惨出面,给柱们做开战的信号,他甚至不惜以自己的妻儿做诱饵,直接一起爆炸,一马当先地给血量【???……???】还会自动自奶的无惨先削去了一丝血皮。

如果说封我为柱,就能获得所有情报的话,产屋敷耀哉把八成会毫不犹豫地给我封个梦柱玩玩儿……

当然,我强烈怀疑这职位也就跟齐天大圣的弼马温一个德性,出去溜达绝对没人卵我,还会用看屎一样的眼神瞅我……

再说了,我也不想当柱,我只想做一个平平无奇、隐居二线的普通人。

我那么菜,又那么苟,谁都打不过,就还是别参与了吧。

我毫不拘谨地走到生了火的小锅前面,转了转汤勺,吐槽:“哎呀,你这也吃的太素了吧,不吃饱可怎么训练。”

我这么一说,就算是傻子,也该知道无惨杀炭治郎全家绝对是计划好的了!

果然,炭治郎失声问道:“那我的家里人,都是因为……?”

我虽然知道炭治郎不是这样的孩子,但是我还想故意逗逗他:“你不会是觉得,是因为那个先辈送了你祖先耳饰,才招致全家的灭门之祸的吧?”

炭治郎当即反驳:“当然不是!”

他的面上浮现出了对鬼舞辻无惨的仇恨:“更因为如此,我才要亲手砍下他的头颅,给我家人报仇,完成那位前辈的夙愿!”

炭治郎握紧了腰边悬挂的刀,大声说着。

“我相信我祖先的朋友绝不会是什么坏人!不然我家里不会代代相传这幅花牌耳坠,他们这么做,一定说明那位友人对他们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