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女不敢反驳,只好把信拿到他的面前。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又不是什么情书,我怕个球。

无惨一边看,一边可怕地笑出了声。

送信的小侍女吓得要死,小身板抖地像一片风中的树叶。

无惨随便翻了翻,就把这封还没看完的信投入了炭盆中。

我只来得及看到笹龙胆的家纹被火红的火舌瞬间吞噬。

我一见这就源氏家纹,当时就心里直呼不好,天要亡我啊!

这小破人,居然还写投诉信上门来了!

我膝行几步,只见无惨危险地眯起猩红的双眼,“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

有啊!

当然有!

我赶紧抢在无惨命题之前发出了洗白的叫声,没有一滴眼泪地假哭道:“少爷,我对您真的是一片忠心日月可鉴!真的绝对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呜呜呜呜——”

“哦?说来听听。”

无惨好心地给了我一分钟狡辩的机会。

“我真的不是故意搞人的。”我的声音听上去委屈极了,“但是那个源氏的车夫真的太嚣张了!区区车夫也这么跳,真以为家主是今上面前的超一线阴阳师就自以为自己厉害了?居然还拿车撞我们,而且那个车上的源氏贵族也凑不要脸,居然还写信告家长——啊不,告我爸爸——”

无惨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好像是看到了一个什么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一样:“……你在说什么东西?”

我也疑惑:“不是那个开小破牛车的小破车夫的小破主子写信给你骂我吗?”

无惨罕见地沉默了。

“你要这么想,也行。”

我:“……?”

啥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