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位置,队员还不直接嗝屁了。
但是她的态度有点奇怪,其实我多少能猜到,她可能是怀疑我是鬼。
你们看响凯不就是这样的吗,一个人独居在乡下的大房子里,附近几乎没有住户与世隔绝,房子里也没有一丝阳光漏出,一个人在阴暗的环境里写着他无望的文学。
这么想起来我就觉得良心好痛。
怎么说呢,他这样子就很像是反复申签却被编编拒绝的头铁作者,明明是写的很用心的东西,却不知道为什么不受人欢迎,也不受市场看好。
而我,这个万恶的投机取巧者、凡尔赛大师,却直接写两章站短,然后本本飞升,赚的盆满钵满,都不需要响凯来,石川啄木看了,都恨不得找闰土借把叉子,把我这小破猹给直接叉出东京。
还好无惨从不找下弦开大会,响凯也可能已经不是下弦鬼月了,要不然场面真的尴尬。
我脑补了一下,要是真的开起来大概会是什么样的。
鸣女小姐三味线一响,无惨高高在上地站在台阶上面让我们跪成一排,挨个汇报近期工作。
青色彼岸花找的怎么样了?
吃了几个人?尚能饭否?
有没有弄死鬼杀队成员?要是柱最好了。
有没有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我越想越觉得背后一凉。
到时候我、零余子还有响凯,还有别的几个被裁员的下弦,八成是清一色的:没找到、吃了,还好、可能没有,没有、也没有。
换了世界上任何一个老板,都要被气死的吧!
我几乎可以想到无惨心里会骂什么。
就这水出天际的kpi,还想拿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