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久川先生的助理说,要我来送给您的东西。”

那个隐部队员也是年纪不大的少女,声音还是软妹音。

她也不怕生,看上去非常好奇,还多瞅了我的脸几眼,一瞬间有点激动,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我觉得她肯定没明白。

“怎么啦?”我问。

她强行压下话语的里的兴奋,眼睛里闪动的是八卦的正义之光:“您……我就是有点好奇,久川先生送给您什么了?”

“因为、因为……”她脸红红:“我听别的队员说,他是从东京来的那种、那种……”

我顺口接上,顺便趁她不注意,用指甲划开了包装纸。

“霸总?”

“对对!就是那种!”她欢欣道:“而且听说为人可倨傲了,只对主公大人和帮助过他的水柱大人很恭敬,之前有隐部队员因为对他不敬,就被差点搞到崩溃。”

我拆开了手里的盒子,听到这话,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您笑什么啦?”

“樱庭小姐?”

二人的声音如同左右声道,重奏在我耳朵里。

隐部少女的声音,和炼狱杏寿郎的声线一同交织在一起。

我呆愣了一下,先看了一眼礼盒里已经显露出来的勃朗宁手木仓,又看向了站在少女身后的炼狱杏寿郎。

“没事,我就是,想起高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