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伤风败俗!”我愤怒地指着他敞开的胸襟:“一月份大冷天的,还穿的这么少出来,你居然好意思说我才裸奔?!反弹也要有个限度吧?!”

炼狱杏寿郎一看就知道,如果放任我们两个在这里,怕是没完了。

他只能把我们推着往客房的方向走去,顺便劝道:“大家都消消气,后天就是柱合会议了,主公说有大事要宣布,以后还有合作机会,不要这样伤和气!要高高兴兴地合作啊!”

但是气在头上,谁会让谁?

我们一边互怼一边往回走。

不死川实弥怎么可能说得过我一个写文的,几乎是被我的妙语连珠给气到握拳暴喝:“老子的日轮刀要是在这里,非把你扎成串!”

我究仗人势狐假虎威毫不示弱:“谁把谁当成关东煮吃了还不一定呢!”

我俩一路互掐,我嘲讽他自作多情觉得自己居然有□□魅力,不死川说我性情粗俗行迹诡异,谁也不让谁。

然后我们走到了同一条走廊,同一个隔板的两边。

炼狱杏寿郎:“……”

这觉还能睡吗?

——

事实证明,是可以睡的,因为有我在。

我端着洗澡盆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不死川实弥穿上了浆洗一新的队服,依然是敞着露出几道伤疤的胸襟,外面披了一条白色的羽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