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就像是“我给杀生丸接生”、“我跟幼闪踢过毽子”、“我给茸茸洗过澡”、“我抱过小时候的继国兄弟”一样,听着似乎不对味,但是仔细一听,就是一个保姆/监护人行为。

这些工作做起来也差不多,反正我很庆幸我洗的是茸茸,而不是同声优的芥川。

所以,想歪的读者,请自行去墙角面壁思过。

“啊,可以的。”我满口答应。

这个我其实很在行的!

说是睡一起,实际上就是盖棉被纯聊天。这个事情,我在梦里和病弱美人无惨也干过,还给他讲了许多致郁人心的魔鬼小故事,结局多半狗屎的不行,气的无惨夜里裹着被子来打我,然后逼我修改结局。

我用大正不靠谱洗澡设备洗完澡以后,像一个好爸爸一样去看了看祢豆子有没有踢被子,发现没有以后,这才抱着我的被子挪到了茸茸房间。

幸好我穿的不是五条悟,不然这一张床很有可能躺不下我。

等一等,要是我穿的是五条悟……

我在门外先给了自己无情的一耳光。

能不能不要做梦??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

首先我没有这幸运A+;

其次,就我这普通人的脑子,它载得动五条悟无量空处的脑速运转速度吗?

如果我上辈子是一个AI,倒是可以一试。

我捂着并没有什么红痕的脸,一手扛着被子,进了茸茸的房间。

茸茸看起来似乎非常开心,还早就给我留了一块地方,然后邀请般地拍了拍床,小向日葵一般对我扬起了漂亮地宛如洋娃娃一样的脸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