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领着我走进去,他真的像一个导游一样,尽心尽责地为我讲解:“这里是我们港黑的医疗组。”

“那感冒了能看吗?”老刁民思维的我发问。

太宰治带着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回身看了我一眼,友善道:“不能。”

“哦。”我说。

那你们医疗组也废物了吧??感冒都不能看,以前我学校的暖心庸医还会给我们多开点能抽提成的感冒药,骗我们穷苦学生医药费呢。

森鸥外居然放弃了这门只赚不赔的好生意?

“医疗组是两年前的龙头战争催生的产物,只是针对外伤新建的部门,平时人不是很多。”他解释道。

太宰治引着我一路向前。

路过他身边的人,从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再到隔壁腿上缠绕着白色绷带的黑衣猛男伤员,都不约而同地向他鞠躬敬礼。

太宰治就像是路过了一团团空气一般,只把他们当做隐形人。

我老毛病又犯了,看到对面频频鞠躬,我都有一种觉得虚受此礼的感觉,虽然知道他们是在向干部表达敬意,但我还是忍不住也回礼道歉,感觉像是我家小孩一样。

太宰治又怪异地回头看了我一眼,但愚钝的我实在是分辨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毕竟我还没有足够高的心理学去读懂编剧的想法。

往前走了一段路,太宰治在一个标着315的房间门口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