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我就非常淡定地把钱塞了回去,气定神闲地把信封塞到了我随身的小包里。

“这钱……?”二阶堂的视线都黏在我的动作上:“久川悠希,那不是如今菱和财团的……”

“你知道?”我笑了一下:“看来他还真的挺有名的。”

“当然,那、那可是……”他看我的眼神似乎充满了捉摸不透的迷之目光,但我又觉得哪里不像。

“但是很可惜,爸爸我半年没在家,就算是他老人家来了也得敲门敲断手。”我一想到这货在我家门外怎么敲门都没人,最后只好气急败坏地从衣兜里掏出钢笔往卡片上写字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一阵夺笋般的快乐。

我走进已经落灰的家里,感觉自己也很懒的收拾。既然如此,反正今天下午隐部的人就会来,我干嘛费那个劲去打扫?直接扛了衣柜就可以走了。

反正等到时候打完无惨,我再回——

等等,不可以再立FLAG了!

我赶紧停止我的插旗想法,领着二阶堂走进我家,“你不用脱鞋了吧,反正我家里巨脏,你拖鞋只会报废一双白袜子。”

最后我们只能站着说完了我的老板同人出版后的事情,因为沙发实在是太脏了,脏到我不忍直视,唯一可以庆幸的就是上一任房主留下的是一个皮沙发。

为穿越到异世界的可怜前任房主们祈祷吧。

——

是这样的,我的那本无惨OOC同人文学卖的比之前更甚一筹地好,毕竟什么少爷侍女的恋爱小甜饼文学,那是从古至今,无论中外都是非常受欢迎的。

加上我对于大正风格文字的拿捏的更加精确,现在我已经很能用那种复古而文豪风的文风写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