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简单,只要让他做一个怎么都做不好壶的梦就行了;而半天狗这老不死的,又坏又滑头,完全就是个地痞无赖,倒不如让他体验一个孔乙己套餐。

至于上弦之壹黑死牟,还有上弦之贰童磨,两个鬼一个意志坚定,一个干脆没有意志,可以说是最麻烦的存在了,直到现在我还想不出什么能够最大削减伤亡数字解决方法。

蝴蝶忍能够杀死童磨,全靠食物投毒和童磨的吊儿郎当,要是直接跟他互打王八拳,谁输谁赢真的还不一定。别看童磨是法师,看他那身高和腱子肉,我敢说他一拳比我猛多了。

而黑死牟这个除无惨之外最强的鬼,我几乎能看得出来,即使是把一哥关入梦境中,能不能真的困住他也是一个问题,除非特别离谱……

等等,我之前不是写了一哥的性转文吗?

不会吧不会吧!我真的要这么做吗?我真的确定吗?

我简单地脑补了一下一哥被送进这个沉浸式副本,那可真的太刺激了。只要我不怕死,我就大可以试试,反正痛苦到脚趾扣地的只会是他,而不是我。

那看来真的没有办法了,只好辛苦一下你了,一哥!

不过,好像还有两个编外的上弦。

我想了想,那应该是鸣女和狯岳吧?

对,狯岳,我怎么把他给漏下了。

那么,我的下一站就是桃山,提前解决这个不良隐患。

属于东京的月光与灯火均匀地洒落在我身上,我坐在那个炭治郎去过的乌冬面推车前,对长相神似琦玉老师的摊主欢快举手:“我要三碗乌冬!”

“您确定吗?”摊主看了一眼我貌似是什么富家大小姐的洋装打扮,提示道:“您能吃完吗?我这里不太接受浪费食物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