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明白的,看过鬼灭的人,这里谁不要意难平一下?爷爷对善逸这么好,这么快乐的爷孙情,就因为狯岳这个狗东西,一下子就都成了泡影。

我花了一天的嘴遁,成功劝住了桑岛慈悟郎,还让他写了一封信,我也好去跟天音夫人交差。好在他信中提及以后一定会好好教导善逸与他未来师弟,绝对不让悲剧再次重演。

这么一看,我就知道我的嘴遁成功了。

炭治郎在紫藤花之家给我写了信,让那栋屋子的老奶奶给我寄了来,说善逸听到这个消息其实还有蛮悲伤的,大概是因为是师兄死了而难过吧。

我回信告诉炭治郎,其实善逸他师兄本来就不是好人,你知道鬼杀队的岩柱吗?他其实身世非常凄惨的,变成这样,都是被那个狯岳坏东西害的,只是你们主公善良,没跟他计较,还把人送去拜师学艺。

我用我沉淀数年十级写手的笔力,写了个岩柱的回忆杀短篇寄了过去,顺便标注:本故事纯属真实,如有虚假,我出门就撞无惨。

反正寄给炭治郎就等于寄给善逸了,希望这孩子看到以后能够缓解一部分悲伤。

至于桑岛慈悟郎,我不打算告诉他这个过于刺激的消息,不然这下子他是真的要切腹自尽了,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个刺激。

一手带大的徒弟竟然是这种从小就狼心狗肺、活像个畜生的玩意儿,引狼入室为虎作伥,这不比鬼片可怕多了?不过老人家心中更多的会是自责与悲伤,我完全没有再让他情绪更加低落的必要了。

我写了这封信,但却并没有打算给炭治郎预告,那田蜘蛛山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