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根本不想去回想。

看到了烟花的鬼杀剑士们都纷纷拿上了自己的武器,向这边奔袭而来。烟花一朵一朵地跃上天幕,照亮了这漆黑的山中夜晚,美的就像是花火大会一样。

但是很可惜,这里没有花火大会,有的只有一个衣冠楚楚的怪物。

想到我提前把已经打包好的稿纸一号和稿纸二号,分别送给了时透无一郎与蝴蝶忍,我心里多少稍稍放了点心——即使是他们,也是可以用我的血点燃那两份梦境的。

只要能够拖住黑死牟和童磨,哪怕是一会儿,也都值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也想不起来。”我不想再进行那个听不懂的谈话,直截了当地在无惨心上用针戳弄:“你是不是很想要青色彼岸花?你是不是很好奇,这东西究竟在哪里?”

鬼舞辻无惨渴望的目光紧紧黏着在我身上,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努力地看着我,就好像我是他的救世主一样。

他确实生了一张好皮囊,我想。

即使是生气,也照样明艳动人。

就连无限城决战的时候,但凡鳄鱼画了一页无惨漂亮一点的分镜,都会有弹幕说【这个屑怎么这么好看】。由此可见,现实中的鬼舞辻无惨究竟美丽到了一种什么地步。

那是黑色大丽花般的靡丽,是森森白骨上悬挂的黄金首饰,是附在血液上吸食的斑斓彩蝶。

可是、可是。

昨天才刚刚跟你打过招呼的人,没过几天就可能变成鎹鸦嘴里的死亡讣告;与你一起吃过饭的同伴,可能明天就是担架上抬过来的冰冷尸体;就连之前曾经说过喜欢我的书的隐部小姑娘,都死在了一次外勤任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