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猊低笑:“手很凉,多穿一点。”
男人眉眼温柔依旧,灵稚连忙低头,想收起手蹲下抱长尾鸟,对方却不让。
他疑惑,带点不安道:“君迁?”
萧猊道:“一只畜生,死了就死了,你手都脏了。”
灵稚猛地挣出手,藏在袍子里,摇摇头。
他抿唇不语,抱起长尾鸟,埋头蹲在竹筐前找取药草。
萧猊环视洞府:“囍字还没贴完。”
灵稚闷闷点头,没有像平日那般雀跃欣喜地抢着要做这份活儿。
细小的雨悄无声息地变大了,灵稚给长尾鸟捂好药草,抬头去看男人的背影。
他看不见萧君迁的脸,所以不知道对方说话时是什么语气。
“灵稚,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
灵稚呐呐:“没想过啊……”
内心的不安就像变大的雨势扩散,灵稚慌忙问:“君迁,你要离开吗?”
萧猊遥看山谷远处,成片阴灰色。
他皱眉,缠丝般刺冷的疼密集地渗透在骨头。
“雨停了就该启程了。”
灵稚:“……”
他垂眸,长尾鸟被他抱回洞府时还好好的,进来后总在颤抖,圆溜的鸟眼是他这株灵芝都能看出来的恐惧惊慌。
他小声问:“君迁,你去哪里?不和我成亲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