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逼着他不断的成长,别人都到张家出了一个天才,生而知之。可只有教导他的老师知道这个孩子有多辛苦。
几年的相处已经让荀爽对南星有了几分对小辈般的关爱,所以此时离别他倒觉得有些怜惜这个孩子。
突然有了几分打趣她的想法,心上喝了口水后问道,“子弟为何通人事,而吾等欲使其佳?”
南星听到这略显耳熟的问题,抖了一个激灵。等等,这不是谢安问其子侄的问题吗?难道这问题还是此时的流行不成?
果然伟人们的恶趣味都是一样的。
不过也好,这个问题是有标准答案的。南星毫无愧疚之心的照抄了谢玄的回答,“譬如芝兰玉树,欲使其生于庭阶耳——”
“咚!”荀爽卷起手中的书敲了一下南星的头。
“芝兰玉树生于自家庭阶,乃赏自家之心耳”荀爽为了南星能有天下之心,简直是操碎了心。“欲使子弟佳美乃公之心也。天下兴亡,乃众人之道也,修其心,锻其德,才可传家道,以备不时之需也。”
“出世,修其身传其道。入世,以家学而平乱”荀爽严肃的看着南星解释道。
南星听后,垂首拜服,“学生知矣,谢先生赐教。”
先不说南星是否赞同荀爽的观点,但是这几年,荀爽确实在尽心尽力的教她,无论如何,她都认为荀爽是他真正的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世说新语》:谢太傅问诸子侄:“子弟亦何预人事,而正欲使其佳?”诸人莫有言者。车骑答曰:“譬如芝兰玉树,欲使其生于庭阶耳。”
手一抖,明天的存稿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