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先生:“不,没什么。”大庭广众下,问这个不合适,

“林稚水。”丁先生不说,同窗们便喊人了。他们齐刷刷地深深下腰,“我们为我们昨天的孤立而道歉。”

林稚水终于清楚自己被排斥的原因了。

“我们也有听说‘吹皱一池春水’的事,还有王员外墙上的字,就先入为主,认为你是一个不好相处的狂生,肆意妄为,傲慢自大。是我们狭隘了,你做事由着性子来没错,但是很有分寸……”

林稚水:“不,得罪了我的人,我不会对他们有分寸。”

同窗们愣住了。

林稚水抿唇而笑,“不过,你们又没有得罪我,不是吗?”

同窗们也笑了。

一笑泯恩仇。

师兄师姐们推推搡搡过来,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通红着脸向林稚水道歉。

林稚水非常平静:“道歉我收下了。”

——但也仅仅是收下而已。

头顶传来清鸣声,林稚水抬头,看到一只黑雀。

家里有钱的学子了然:“有人找你,看样子是急事,不然舍不得用龙雀传信。”

可是,他没认识什么会用龙雀的熟人啊。难道是陆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