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水揉了揉胸口,“您那不是拍,您那叫锤。”
林稚水走到囚车前,将一直盖着的黑布扯下,突如其来的光亮照进,惊了一车的女孩。
她们各个蓬头垢面,瑟缩在车子角落里,眉额口鼻皆有青紫,受了大罪。
都是和他一样的人。
都是和他妹妹外形一样的年纪。
林稚水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看到陆县令的女儿还好好的在车里,才冲她扯出来勉强的嘴角弧度,“嗨,还记得我吗?”
小姑娘捏着手指,软软地点头,“记得,爹爹经常在家里说到的小哥哥。”
“啊?”林稚水没想到自己能听到这样的话,愣了愣,“总之,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先睡一觉,醒来就能到家了。”
林稚水又把黑布盖回去,他不是专业人士,实在不知道解救了受害者后该怎么安抚处理。
算了,带回去交给陆县令负责吧。林稚水自暴自弃地想。
想起来那个被踢走的头颅,林稚水跑去把她拾了回来。
阮小七好奇:“你捡这玩意儿作甚?”
林稚水叹气,“叶落归根。”抬手,轻轻合上小姑娘死不瞑目的双眼。
手臂抚落,垂到身侧时,猛然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