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门口,林稚水把马系去前院,自己往里走,却看到正厅的门没关。林稚水愣了愣,马上踏进去,高声:“妹妹,我回来了!”

没看到人。

林稚水熟练地转去隔壁陆县令家里,以为能找到人,却听陆县令诧异:“上课?没有啊。今天是我给她排的休假时间,不需要来我这边读书。”

“好的,打扰县令大人了。”林稚水暂时没多想,回到家中等待。

——既然正门都没关,那就是不会出门太久,也许是去附近商铺买东西了?

等了一炷香,林稚水感觉到了不对,起身,去了里屋,只看到书房中桌面,摆着一张纸,是誊抄的大字,字才写到一半。

她再有急事,也不差那几道笔画的时间。

又去其他屋里翻了,他的木牛流马,律管,巨阙,青莲剑,都好好放着,没有被取走。

“不是为了财物。”林稚水皱眉。

这反而更麻烦。图财,总会找到他,向他勒索,可如果图其他的,没有半分头绪的情况下,没法确定林濛的安全。

包公说:“门口似乎有泥。”

林稚水眸色微沉,走到地方蹲下去,“我没踩这儿。”拿手轻掂了泥,暂时分不出是哪个地方的泥。放到鼻下一嗅,尚有些湿气。

“近来没下雨。这泥也没有尿骚味,不是茅房的泥。”林稚水说给自己和包公听,“鞋底沾水,过来时依然湿润,定然未曾走远。”

包公补充:“还有,旁边便是县令家,绑人的人,必比令妹身手高明,方能不惊动他人掳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