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白兄!”林稚水挥舞着纸条,“等会儿偷凤雏,就麻烦你们了!”

“好说!”白玉堂正在检查自己的飞蝗石储量,闻言抛了抛手里石头,自信满满:“五爷开封盗三宝,这会再盗一次凤雏,手到擒来。”

阮小七眉飞色舞:“俺盗过御酒,那可是从一群官差眼皮底下偷天换日,厉害吧!我阮小七要是去做贼,必须得是贼头头!”

“喏,贼头!”林稚水转身回屋,过会儿拿出来一套白软似柳絮的衣服,“洗过了,这几天也放在包袱里没拿出来过,别嫌弃。”

“这是什么?”

“火鼠裘,避火的好宝贝,在我这儿放了两年了,我一直当普通的衣服穿,没想到还能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阮小七试着穿上,居然刚好合身。

林稚水:“应该是火鼠裘能自动调节大小,我拿到时,也是一试就合身。”

白玉堂瞅了两眼,捂着眼睛调侃:“我眼睛瞎了!”

阮小七常年打鱼,皮肤黝黑,穿着这雪白的火鼠裘怎么看怎么怪异。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扯了扯衣料,憋出一句:“好不适应,还是我打鱼的衣服舒适,穿着这身,我往后赤着脚走路都不习惯。”

林稚水冷酷无情地拉开他想要去脱衣服的手,“穿着,凤凰不一定是火凤凰,可万一是的话,这东西,说不定能保你一条命。”又转过头去看白玉堂,“五爷可会律管?”

“我会。”白玉堂奇了,“难道你有能避火的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