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芊没回答,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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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之后,时芊忽然睁开了眼睛。
好似是感觉到危险在逼近的猎物展现出警惕。
但在片刻之后,她又缓缓闭上眼。
随心所欲。
只是她的手覆在了沈羡的手背上,轻轻地点了几下,她唇角勾起,“你要的可太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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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羡是被人用脚踢醒的。
他有轻微的起床气,尤其是熬夜之后的补眠,如果是自己定闹钟还好一些,但如果是别人喊他或是用一些极端的方式吵醒他,他会很暴躁。
在睡梦中眉头就已经皱起,但那双脚仍旧未停,在他的腿上踹了一脚又一脚,力气不大,有几分隔靴搔痒的味道。
与此同时,一双手还捏住了他的鼻子。
呼吸不畅,无法再睡,他终于睁开了眼睛,正打算骂人时却看见了那双促狭的狐狸眼,笑得灿烂。
她那边的床头柜灯开着,房间里有了些微灯光。
外边的雨应当是停了,没再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
沈羡那恼怒的神色瞬间换过。
像是在发狂边缘的暴怒小狮子瞬间变得温顺。
他的脑袋甚至往时芊那儿蹭了蹭,头发扎在时芊的手上,咕哝着问:“做什么?”
时芊又轻轻踹了他一脚,“买的烟呢?”
沈羡醒了。
他低声笑,“还记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