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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云野拍着桌子笑得不行,“现在二奶都够呛,我居然是个八奶?”

叶讯叹口气,“再不成……巴哥也行。”

“我又不是鸟~”巴云野轻笑一声,最后一个字说得很重,还故意去看刁琢。

刁琢听到最后一个字,发觉她不怀好意的目光,想到刚才她厚颜无耻站他身边一言不发围观的场景,仿佛芒刺在背。至少截止目前,他还没见过哪个女的这么糙,那一个重音的“鸟”字,竟比许多大老爷们还糙。讲真,一切来得太忽然,这女的,跟他以前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

完全他妈不一样。

菜很快就上齐,大家也暂时将注意力从巴云野身上转移开,纷纷祭起五脏庙。

川菜之所以能在全国遍地开花,就在乎它自身口味的包罗万象,不管你喜辣还是喜酸,它都能用某一道菜征服你的味蕾,尤其在你急需下饭的时候。高原荒凉寒冷的空气中,飘散着花椒与红油迸发出的辛味,香得纯粹。

大家吃饱后,陆陆续续上车。叶讯的“高反”又来了,一会儿说喘不上气,一会儿说头疼,问接下来还要走多久。

刁琢无奈地瞥了他一眼,问巴云野:“今晚住哪?”

巴云野的眼神马上戏谑起来,“你是问咱们,还是他们一群人?”

刁琢真是个正经人,“我们一群人。”

巴云野收放自如,言语上不再戏谑,很正经地回答:“赶一赶,看看傍晚能不能到拉孜县。”

刁琢颔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