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旦说:“没事,可能是汽油发电机故障,我去看一看。”
一屋子跳舞的人都安静下来,喘气声此起彼伏。5000米海拔唱唱跳跳,还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但大家还是觉得挺高兴的,有句话说得好,相聚便是缘。
黑暗中,刁琢感觉刚才锁在脖子上的双臂松开,以为她要下来,就沉默地等待着,谁知,她居然对着他右耳吹了一口气。
刁琢双拳一紧,喉头一涩,说心念不动是假的。
明明举止像个男人似的,勾引人却这么上道。
软软热热的舌尖,又在他耳垂上一舔。
刁琢浑身一僵,一股热血自下而上窜进大脑,所有脑细胞咆哮着告诉他,这样下去你会完蛋!他向后抬起手扣着她的腰,直接把她从自己身上拽下来。
她落地后小小地“啊”了一声,他回身去,她捶他一下,拳头被他硬邦邦的身体弹回去,飙了句国骂,她低声说:“我脚都崴了……”
崴了好,看你还作妖不作妖!
电来得跟断时一样忽然,次旦在外头喘着气叫道:“好了好了!”
巴云野跛着脚跑到人群另一侧,故意离刁琢远远的,怕他动手揍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