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十天半个月不着家,甚至有时候一走大半年,一休假小半年?”
刁琢看她一眼,她的职业也不着家。
“我大姐也去过很多荒郊野岭,没电没水没信号,戈壁,雪山,原始森林,有时回来会跟我们讲,听故事一样,熊、狼还有什么蜂,很有意思。不过很多我已经忘了。”
难得她与他独处时没插科打诨、胡说八道,刁琢感觉尚可正常聊下去——“你们姐妹俩都是越野领队?”
“她跟你是同行,地质勘测还是勘探什么的。”
“哪个大队?”
她摇摇头,“不知道。我十二、三岁时,她因一场车祸,意外去世。”
刁琢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沉默许久,她叫巴云野,她大姐该不会……
“你大姐是……”
“希野。”
许久没听人说起这个名字,乍一听,刁琢身体蓦地绷紧,许久才说:“我听小紫说,你……”他斟酌一番,“你没有其他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