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紧急,不得已。”刁琢递烟。
扎巴多杰指着她,气冲冲道:“你女人?”
“是……”巴云野刚开口,刁琢手一勾,直接捂住她的嘴。她咬住他一根手指,他也不躲,好像知道她不会真用力。
扎巴多杰一头雾水,烟瘾上来,先低头点烟。
河马过来帮忙换胎,说:“没想到他们还自相残杀!”
扎巴多杰一边抽烟一边说,“这些人就这德行,他们进保护区本来就是几个人集资,回去按人头分成。少一个人,回去就多分一份,所以这些死要钱的巴不得回去的人少,剩自己一个,不义之财就全部装回口袋。他们有的通过中介卖货,有的盗猎之前就跟境外的买家谈好价格。”
他说罢,围着车看了一圈,心情似乎放松许多,脸色也缓和下来,“嘿!姑娘,枪使得不错,但也别乱来啊。”
巴云野蹲在车轮边看刁琢拧螺丝呢,满口答应。
大指挥官更换备胎后还能正常行驶,但备胎不能代替原胎太久,无奈条件有限,只能再坚持几天。
牦牛群渐渐远去,大家把被抢走的物资归位,又费好大功夫将皮卡翻过来、将霸道拖出来,每个人都气喘吁吁。救援队与保护队员合计一下,两辆载着受伤保护队员和小紫的越野跟着保护队的皮卡去保护站。扎巴多杰说,到那边后,会联系车辆送小紫走。
“咦,这是什么?”正把老金和秃子往后座押的保护队员忽然发现秃子怀里一个鼓囊囊的硬物,以为是手枪或者爆炸物。“快!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