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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巴爷怂了。都怪你们动静太大!”河马咬牙,一脸遗憾。不过,即便如此,他也觉得自己当初没看错人,这些年能压制住巴云野的,除龙哥、刁琢外不见第三人。

大家一腔听墙角的热情被浇灭,悻悻继续打牌去。

待众人断断续续地轮流洗完,已是傍晚时分。巴云野给龙哥去个电话,得知他刚刚从邹开贵的老家坎下镇回到拉萨。她把叶讯下药偷跑的事一说,向来很重义气的龙哥果然嗤之以鼻,说了句“物以类聚”。

巴云野听龙哥说了一通坎下镇见闻,也颇为不齿。“我看这邹小文早就被她爸爸弄死了,不然,邹开贵怎么那么笃定这辈子找不到她,而且还敢放心大胆地满世界乱找?”

“你那边的事要是办完了,早点回。”龙哥也不是很关心叶讯的死活,他最近在丽江又相中一个纳西族旧院,院子里好几棵海棠树,想改为客栈,名字都起好了,叫海棠吟,正好托巴云野过去看看,顺便物色管事和几个服务员。

巴云野答应着,耳边听救援队几个人边走边议论民警的反馈,就挂了电话。听说,无论是拉萨方向、格尔木方向,还是那曲地区的检查站,也没有人见过叶讯。

叶讯很有可能还困在羌塘。

如此一来,他便十分危险。逝去的一分一秒,都潜藏着足以令他丧命的危机。

刁琢当机立断,“往回走,找叶讯。”

桑珠卓玛很快将这一情况上报,安多县政府表示,将联系当地公安、医护和驻军一起参与搜救,并提供所有救援所需物资。

玛曲乡有许多熟悉羌塘缓冲草原区和无人区边缘的牧民,桑珠卓玛还特地请两位当向导,如此一来,巴云野倒是自由了,可去可不去,去了无疑就是浪费点汽油。

“巴爷,一起。”向桉期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