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斤的量?”巴云野自个儿倒酒,试探道。
“我喝得少。”刁琢这一句不知什么意思,是酒量小还是喝酒的机会不多,一时难以分辨,他看住她,下巴微微一抬,“你?”
“我……”巴云野顿一下,“二两。”
龙哥呛了一下,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咳嗽好几声。
刁琢果然不当回事,不客气地问:“二两啤酒?”
巴云野白他一眼。
刁琢满满一碗,“敬巴爷。”
“怎么个喝法?”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
巴云野说,“那我舔一舔得了。”
“你好意思?”
“怎么不好意思?”巴云野做个抹口水的手势,“过来,我舔一舔你。”
刁琢斜睨她,忽然竖起小拇指,往下一指。感受到他赤裸裸的藐视,她倒出约莫二两的量,“干!”随后,一饮而尽。
刁琢心里发笑,就她这个架势,只能喝二两?滚蛋。
河马摇摇头,叹一声,“能喝五两喝二两,这样的同志不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