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我骂了一路!”她大笑,“我马上就哭得眼泪哗啦哗啦,他可能也觉得人有三急身不由己,同情心占据道德的高地,没罚款没我扣分。”
刁琢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她嘚瑟地挑眉,“眼泪是女人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
“对你来说,不是拳头吗?”
“因人而异,你对警察敢动拳头?”巴云野一副老油条的样子,“头一两年开车,在交警身上吃过苦头,知道什么人应该来硬的,什么人来软的。”
药已经涂匀,他握住她的手,倾身过去问,“你对我是软是硬?”
她哼哼两声,单手抓住他领口,威胁道:“反正你若有天敢对不起我,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巴爷硬起来是什么模样。”
“拭目以待。”
“你敢?”
“各位……跟大家说一个情况。”陆建毅走进来。
巴云野松开刁琢的领口,懒洋洋地撑着下巴。
“原定吃完晚饭就去c1营地,现在推迟到明天傍晚。c1营地5600米的海拔,比珠峰大本营还高几百米,含氧量也更低。不过,大家的肌体经过这几天的适应,能坚持到现在的,都不会出现强烈的高反。明晚估摸着大家都睡不着,所以,今晚大家好好睡一觉,明天多吃东西多喝水。后天凌晨3点,咱们冲顶!”
周围骚动一片,大多是为即将冲顶而兴奋的。
刁琢心想,能不能找到有用的信息,就在冲顶的那几小时,否则,就只能等待来年,拖的时间越长,越希望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