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摇摇头,“你女朋友的电话,你没有?快过去吧,人家在那儿等你好几天。”
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同事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干我们这一行,找个老婆不容易,看住老婆更不容易。既然有个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还来这儿找你、等你,可得好好把握。”
刁琢无奈地看他们几眼。
“你怎么还不走!”同事们比他还急。
“刮个胡子。”说罢,他转身离开,身后一片起哄声。
半小时后,她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刁琢按照地址开车去喀什,胡子剃净,留下淡淡的青痕。
按她的性格,搞忽然袭击不是不可能,这时候什么理智和逻辑都是屁,他满脑子都是巴云野那张照片,是她撩他的那些动作、那些话,按捺许久的情愫好比决堤的黄河水,一路奔腾叫嚣。
从遇上巴云野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引以为傲的理智。
车子驶入酒店停车场,刁琢最后一次拨打巴云野的电话,还是显示不在服务区。
“我到了,开门。”
消息发出去许久,依旧无人回复。刁琢坐在车里,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努力拉回一丝理智,随手翻看聊天记录。当聊天记录里前几天她传来的那张妩媚照片再次映入眼帘时,他利落下车,车锁一落,直奔酒店楼上。
“叮咚。”
里头似有十分急促的脚步声,门即将被打开。刁琢没来由地心往上一提,竟像忽然被推上演讲台似的,心率加快。门一开,刁琢有所克制,急切地看了一眼——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