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抹嘴,从他身上跳下来,坐在他旁边的矮凳上,郑重地问:“刁琢,今晚我代表云南,你代表陕西,咱俩比比酒,怎么样?”
“二两的量……”刁琢哼一声,语气间充满轻视,“云南人民愿意被你代表?”
巴爷一拍桌子,“就说敢不敢比!”
陕西汉子微微一笑,“拿酒来。”
米酒一壶一壶排列在两人面前,巴云野胡乱吃了几口饭菜,脑筋一转,“会划拳吗?”
“会一点。”
地头蛇使坏,“这里是丽江,不能用你们西安的划法。我教你咱们这里的规矩,按我们这儿的来。”
“随便你。”
“呵,瞧把你能的。”巴云野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想,这人该不会笃定老子只有二两的量?“我丑话说在前头,输了别赖,谁赖谁是大王八。”
“咱们文斗还是武斗?”他问。
“什么文斗武斗?”
“文斗就是比谁坚持得久、不趴下,武斗就是喝快酒。”
“随便。”
“既然是比,就要定一个输的标准。到底喝吐是输,还是喝趴下是输?”
她瞪着眼睛,江湖人的豪气,“吐了回来继续喝,喝趴下为止!”
刁琢扬扬唇角,端起小酒杯,看上去还是不太瞧得上这种小容量的容器,“我先干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