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是不是何政韧他们用他老婆孩子威胁他?”
刁琢笑着摇摇头。
巴云野眉心一蹙,想一想,又问:“别告诉我……他也是警察?”
“他像吗?”
“不像。”
“还是由他解释给你听吧。”
她踢一下河马的脚,嘲讽道:“妈的,原来穿了内增高,怪不得我没发现是他。”
刁琢忽然抱住她。
说真的,即便危机解除,几日的奔波,巴云野也难免身心俱疲。靠在刁琢怀里,她得到片刻的宁静和轻松。她想起堕入黑暗时,自己回忆的那些苦痛,也正是这样的苦痛,才有了现在有情有义、敢打敢闯的巴爷。
十几分钟后,救援队其他人纷纷走回来,附近并没有找到龙哥和他留下的记号。
乐观点想,没找到,就证明他还没倒下。
过滤口罩的效用有限,大家不可能长时间停留在坟头菇密集的这片树林。但再走下去,无疑像只无头苍蝇,找不找得到都只能靠运气。大家经过这么多突发事件,大多满身疲惫,是否继续找下去,成为一个进退两难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