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爷……”河马好像很痛苦,张嘴,牙缝里都盈满鲜血,“你……你真的能既往不咎?”
“急什么不久是什么意思?”
“以前的事都不算。”刁琢低声提示。
“不算!都不算!”巴云野拍着胸脯保证。
河马颤巍巍抓住她的手,“你……你知道吗,其实我……”
一直喜欢我?巴云野心里咯噔一下,心一横,也罢,不管他说什么,她都照办!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其实我穿了防弹衣。”河马说。
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尴尬,刁琢斜睨巴云野,巴云野半张着嘴,河马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直直跟巴云野对视。
“那你嘴里的血是……”巴云野指着他的嘴问。
河马用手抹了一下,“哦,倒地的时候磕到了。”
紧接着,树林里想起巴云野如同炸雷般的叫骂:“河马我操你祖宗!!你给老子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