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并不是一定活的时间越久，智慧就越高的。

安迪如此。

眼前的这个卡特·史雷也是如此。

智慧这玩意，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速而一点点儿增加的，而是固定的智慧，否则的话，没个十年脑血栓，估计没人敢说这样大言不惭的话语。

毕竟……

就算是个真正的普通人，在明知道无法与莱克抗衡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说出五五开这句话的。

卡特·史雷听着莱克的这句话，反而似乎吃惊于为什么不，看向莱克，似乎话语之中带着一丝威胁：“你就不怕我告诉伟大的地狱君主墨菲斯托。”

言外话就是，你如果不答应我，那大家就直接一拍两散，我得不到，你也得不到。

这就对了。

这就很符合一个黑警说的话了。

莱克心中暗自点头，算是将自己的疑惑给解开了，然后，双臂环抱，朝着卡特·史雷抬了抬下巴：“做吧，去告诉你的曾经的主人，告诉他，圣萨瓦蒂冈契约已经被人抢走了。”

“什么？”

“你没听说，我给你时间来沟通地狱。”

“……”

卡特·史雷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莱克：“你的目标不是圣萨瓦蒂冈契约吗？”

莱克点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