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在成年或是做出一番事业之后加入了港口黑手党,港口Mafia吸纳了横滨的黑暗也给出于黑暗中的人撑了一把可以堪堪挡雨的伞。所以织田作心里虽然偶尔会泛起对森鸥外的杀意,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老板确实是个厉害又相当操劳的人。
织田作作为组织的边缘人士,和森鸥外是没什么交集的,但当他回忆起他们寥寥几次的见面,他都会觉得,那个男人好像一只困兽。
他在努力的注视着外边的世界,他看到了太远太远的地方,为此他迫切的想要摧毁什么推翻什么塑造什么,然而却没有办法。
无论他们有多少人,无论港口Mafia的势力有多强大,他们都没有办法冲破牢笼摆脱桎梏。
因为那不仅是个人、是港口Mafia、是横滨的桎梏,更是整个国家乃至于时代的桎梏。
不过现在的世界还是很不错的,没了那阵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紧迫感,反而透出一股近乎明媚的生机。
如果是在这样的社会形态里,说不定他真的可以做个普通的小说家,而他的朋友也不需要靠一次又一次不断的贴近死亡来探究生命的真谛。
织田作短暂的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此时的心境大概就跟老人经历了艰苦时代后回首往昔差不多。不过他并没有时间想很多,因为他必须要在天黑之前和房东在约定好的地点碰面,还要抓紧时间完成他从出版社领到的校对工作。
没错,就是工作。
事情还要从更早一点说起。
自从那天交谈过后,物吉贞宗的状态就好了不少,至少暗堕的趋势停止了,也不再一心想着死。虽然大多时候都还是安静的,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少年就和其他刀剑付丧神一样,眼里也恢复了身为兵器独有的锋利而明亮的光彩,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精神和身体状态都好的付丧神们一起找上审神者,并提出了出阵的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