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和秦不归一起出门过好几次, 但是像这样一起坐飞机去旅游，两个人独处一室的机会并不算多。

就算有, 那时候也基本都是夜晚，他们必须要面对各种各样的危险, 没心思好好感受对面人的存在。

可白羊到现在也还清楚的记得，那天夜晚, 秦不归把他抱在怀中，那温暖的体温，那熟悉的味道。

还有那时隔多年, 终于听到的温柔语调。

秦不归对他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呢。

抱也抱了, 睡也睡了（？），告白的话也互相说过了, 但总觉得双方之间好像还隔着一层纸, 没办法真的心意相通。

他侧过头去看秦不归，秦不归从包里取出一本植物书刊，安安静静的看着。

一点和他独处一室的紧张感觉都没有。

诶……

白羊默默叹了口气, 靠在座位上, 望着窗外的夜空, 不知不觉陷入了睡眠。

醒来的时候，他的身上披着一层薄毯，白羊手指摸了摸毯子, 侧头看向秦不归，对方依旧保持和睡前的姿势没有变动。

空姐过来提醒白羊他们飞机已经降落了，秦不归收起书册，白羊放下应该是乘务员送来的毯子，起身伸了个懒腰，跟在秦不归身后离开。

快要出门的时候，空姐手里捧着毯子小步跑了过来，语气柔和的说：“先生，您的毯子忘记拿了。”

白羊：“？”

白羊道：“这不是你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