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又说:“做烤箱的刘铁匠干这行也有二十几年了,口碑一向不错。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他都清楚得很。葡萄和付安自幼跟在我身边,忠心耿耿,本身也不懂厨艺,对于烤箱和饼干的制作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思来想去,只能问问几位师兄弟,究竟是谁这么不小心,把这羊乳酥的制作之法泄露出去了?”
刘守仁连忙摇头,撇嘴道:“肯定不是我,这几天都累死了,我自己都没见过怎么做羊乳酥呢,哪里会去告诉别人!”
“我与六师弟一样。”林茂点头,然后偷偷瞄了一眼俞挽舟:“要说最熟悉羊乳酥做法的,那肯定是五师弟了……”
“是啊是啊,这些天大家都忙,哪会有时间做这些,倒是五师弟是师妹亲自带出来的……”胡大勇憨厚一笑,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啊,就是这么一说。”
俞挽舟听这二人的话,眉头皱起,冷声说道:“不是我。”
“这……五师弟,要不你看看有什么证据没有,你这么说我们也没法确定不是你啊……”胡大勇听了俞挽舟的话,状似十分为难。
“既无证据,你又如何确定是我?”俞挽舟一双深邃的眼睛看向胡大勇,吓得他只能讪讪一笑,不再言语。
倒是林茂替胡大勇不平:“五师弟,你这话未免有些强词夺理了,你若做出这等错事,又岂会留下证据给我们?”
俞挽舟冷哼一声:“我没做这事,又岂会刻意留下证据证明清白。”
“这……”林茂一听他的话,也觉得有理,先前坚定的信念又有些动摇了。
胡大勇看他这样子都替他着急,急得头上直冒汗。
“各位师兄弟可商量出结果了?”付疏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看着他们的表情,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林茂羞愧地说:“惭愧,惭愧……不能为师妹分忧。”
付疏淡淡开口:“既然几位师兄弟没商量出什么,不妨听我说几句话。”
“师妹请问。”林茂说。
“会有这种情况,我早有预料,栗县这么多大厨,能有人研究出羊乳酥的制法,不足为奇。”付疏语气轻松,看几人面色好了不少,话锋猛然一转:“但是,若是有人背叛付家,这个人,付家也容不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