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但必须要搞清楚。
付疏坐在陆清溪和尤琳琳中间,一边吃着桌子上的餐前水果和坚果,一边悠闲地聊着天。
大家的情绪都很高涨,热热闹闹地快把房顶掀开。
程东篱和洛锦言最后入座,然后是几个总助,没什么新员工,所以领导都坐在了一起。
农庄提供的桌子格外大,一桌能坐十五六人,领导桌上只有九个人,显得有些空旷。
鲁帆下来溜达一圈,拍了拍几个众多周知的“酒桶”,让他们去往领导桌上。
最后,他停在付疏旁边,一脸亲和的笑容道:“付疏,你作为我们新人代表,也去前面吃饭吧!”
对于普通员工来说,能和领导一起吃饭,这是多么大的荣幸!
可对于酒精过敏的付疏来说,跟一桌子的喝酒高手劝酒高手一起吃饭,鲁帆此举明显地不安好心。
梦中并没有这一出,应该是那时候的她段位太低,根本不用这样特殊对待,而此时自己有了迎新会拒酒的前科,才让有歹心的人生出此计。
不过付疏是谁,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主,压根不会吃他这一套。
只见她礼貌微笑,态度谦卑:“鲁主任太看得起我了,比我优秀的前辈和新人数不胜数,我可不敢做什么代表。何况我不喝酒,去前面也是扫兴,您说是不是?”
鲁帆自然不会顺着她的话说,不喝酒也没关系,他可是指着付疏喝醉呢。
于是连忙说:“付疏,领导抬举你,你可不能不给面子啊。”
“鲁主任说笑了,领导们日理万机,哪有功夫关注我这样的小新人。我知道是鲁主任您想提拔我,但我真的受之有愧。”付疏浅笑:“对了,您上回跟我要的录音文件,我是发给您呢,还是直接发给洛总,或者程总?”
提起录音文件,鲁帆哪还敢再多说,眼里闪过阴鸷,皮笑肉不笑地说:“发给我就行了。”
也不再提换桌子的事,直径转身离开。
付疏心知他们不可能就这么放弃,却也只是心存警戒。活了几十年,她深知做人留一线的道理,若是非不招惹她,她也不会去主动招惹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