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去催吐。”
“我不!”
蔚十一把酒抢回来,“肖钦予,我又犯病了,在你给我那张空白支票之后我一直都不好。”
“…”
只见她说完这句又是半瓶下肚,“我今天这么做,无非两种结果,要么你上我,要么马映南回来上我。”
肖钦予:“…”
蔚十一把视线从肖钦予的眼睛上移开,她垂下眼皮,把一缕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拢到脑后,只听她用力地吸了吸气,眼泪就这么漫上眼眶,“肖钦予,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想把你让给别人。”
说完,眼泪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垂落,“可是,我还是让了三次。你真的以为我收到那张支票很开心吗?”
是挺开心的,蔚十一已经都规划好那些钱的用处了,至少她可以保证她的恬恬后半辈子可以生活的很好了。
但这不能说,也不能表露出来。
“不,我一点都不开心,你让祁宴来是因为你猜到我可能已经知道些什么了吧!”
蔚十一的哭腔越发浓郁,她哭起来和孟语初不一样,她哭起来是那种辛酸,坚强与隐忍并存。
“十一,对不起。”
肖钦予的这一句对不起为的是先前他对她做的那些畜牲不如的事。
“十一,听话,现在和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