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不知道，珅珅一岁的时候没有见过这些东西，都是些电子玩具，她自己不知道自然也是不会去给他买。

“拨浪鼓，是我们那个年代的人有的玩具。”

肖钦予眼里的光忽然转化为了心疼，他知道蔚十一没有，因为别人一岁在享受父爱母爱的时候她却在经过非人的折磨。

“咚…咚…咚…”

蔚十一拿着拨浪鼓左右晃动了一下，笑了：“还挺好玩的。”

“继续。”

肖钦予拿过两岁的礼物送到蔚十一手上。

“哇，好漂亮的小裙子，粉红色的。”

蔚十一展开裙子，“为什么两岁是裙子。”

“因为我的十一已经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了。”

蔚十一唇角的笑容越化越开，她继续拆三岁的。

三岁的礼物是一个洋娃娃。

蔚十一伸手摸了摸那个精致的洋娃娃头发，突发感慨，“这个礼物三岁的我也很喜欢，虽然那时记忆尚浅，但我有印象那年蔚奕欢出生，我外公给她买了个很漂亮的洋娃娃，我好羡慕，当时我就想如果我能有一个就好。没想到我还能收到，谢谢你，肖钦予这个礼物我也很喜欢，它弥补了我的遗憾，完整了我的童年。”

蔚十一把肖钦予说的心里难受，他想他的十一到底这一路是吃了多少苦才熬过的。

他吸了吸气，拆了四岁的礼物，这是一张去游乐园的门票。

“十一，这次我可是又猜对了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