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她应该是想多了。
元赐娴闻言“啪”一下落了一子,继而点头如捣蒜:“好像是有这么个说法!”说罢却又眉头一皱,“但我怎么记得是月信后几日才不容易怀上?”
陆时卿被她说得也不太能够确定了,拧着个眉头道:“你从哪听来的?”
“就前几日准备大婚的时候,有个阿婆叮嘱我的。你呢,你从哪听来的?”
“我也是。”
元赐娴怪道:“那咱们听来的怎么不一样呢?”
陆时卿摇头不解,是啊,怎么不一样呢。
俩人蹙着眉使劲回想当时情境,一个一口咬定是月信后,一个坚决笃信是月信前,一盘棋下到后来都是心不在焉:陆时卿拿了元赐娴那个色的子来落。元赐娴更好,直接移了棋盘上的子。
等失魂落魄,惶恐万分的俩人发现这棋局的不对劲之处,也就无心再对弈了。
陆时卿看元赐娴已然很是困倦,一直在揉眼强撑,便推了棋盘道:“睡觉。”
不料她仍揪着脸摇头,恳切地看着他道:“不行,还有两个时辰呢,再等等。我……我紧张。”
他心里的紧张其实一点也不比她少,却到底理智一点,严肃道:“如果两个时辰都等不来,你这一晚上就不打算睡了?退一万步讲,要真是怀上了,你还想熬坏了身子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