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冷泉港只有三百余位科研员,但是为这些科学家配套的工作人员,奢侈到以千计算。
有司机、有厨师、有保洁,甚至有健身教练和游戏陪玩……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冷泉港没准备好。
这个非盈利性质的机构,每年会吸纳数十亿美金的投资或捐款,对于冷泉港真正的宝藏,自然也不会怠慢。
在冷泉港工作的某位诺奖得主曾说过这样的话:“说实话,我的很多同行都是弱智。”
因为不少生物学者感觉自己有被冒犯,这位霍夫曼先生不得不出来解释:“我的意思是,当他们离了护工后,连洗衣机都不会用,呃,好吧,我说的那个同行就是我自己……”
机场休息室内,一位金发碧眼的小男孩正在折纸飞机。
这男孩大概7岁左右,在折好纸飞机后,举起胳膊用力一挥。
纸飞机不轻不重地扎到了乔御的脑袋,然后掉在他的脚边。
小孩走到了他的面前:“可以帮我捡一下吗?”
乔御:“不可以。”
一旁的家长连忙过来道歉:“非常抱歉,先生。小孩子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由此可见,世界各国的熊孩子都是一个德行。
乔御回答道:“没事。”
对方脸上挂出了灿烂的笑容:“我叫戴安娜,您的英语很流利。我这次是来送孩子参加冷泉港的暑假夏令营。您听说过冷泉港吗?”
乔御随手翻开论文的下一页:“略有耳闻。”
然而这位金发的女性浑然不觉,已经自顾自地介绍起冷泉港实验室。
戴安娜的语气夸张又带着几分炫耀:“整个纽约州只有六个名额,挺难争取的。不过想起亚洲的小孩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到冷泉港看一看,我就由衷感觉到一阵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