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侯爷有什么解释吗?”吕振立马给他来了个默认。
“我哪来的胆子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啊?而且我又有什么必要……”
“我听说侯爷与永王可是交情深厚啊,他就没有拜托你去北边物色可用之人帮忙吗?要知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可以让你裘家再进一步的大好机会啊。若是事成,你这个毅诚侯便能提为毅诚公了……”
“吕大人,你这却是在诬陷于人了,本侯与永王殿下素有交情不假,可那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岂会因这点关系就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甚至牵连全家的事情来?还有,其实这几年里,我与英王,也就是当今陛下也多有往来。我这人向来交游广阔,从不厚此薄彼,又怎可能因为和永王的关系就去对付当今陛下呢?”裘骏急忙反驳道。
“是吗?那可就未必了。此事到底是真是假,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就烦请侯爷先随我去一趟皇城司吧。”这样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吕振便想到了先把人带走,通过皇城司内的其他手段来加以盘问。
“吕大人,你这是想要把此等重罪强加到本侯头上吗?”裘骏的神色顿时沉了下来,左右那些亲兵们也个个拧眉立目,手都搭上了兵器,似乎一言不合,他们便会冲上出手。
吕振倒也不惧,只一亮自己的腰牌道:“这是陛下的意思……”
“可有旨意?还是陛下已经直接言明了,就认定了我有罪?”裘骏却是半分不肯让,生硬回问道。
这下吕振却有些应付不来了。对方的身份尊贵是一方面,更关键的是现在的皇城司毕竟不同以往了,少了底气的他们,还真不好肆意拿一个还没被定罪的朝廷高官,尤其是当其还有好几十个随时可能出手的亲兵时。
看出了他心中的犹豫,裘骏更是冷冷一笑:“没有证据,只因一句话就要把如此重罪扣到本侯头上,吕振,你胆子也太大了!你皇城司还没这么大的职权,真要让我去皇城司受审,那就拿出旨意或是确凿的证据来。”说着,已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却是端茶送客了。
“吕大人,请。”一旁的仆人也立刻会意,躬身冲吕振做了个请走的手势。吕振见此,又是一阵恼火,却又无能为力。他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拿人,至于跟皇帝要旨意,那就更不现实了,他们是为皇帝解决麻烦的,可不是制造麻烦的啊。
看来只能是多派人手暗中来作查探了,看能不能有所收获。心里想着,他只能是冷哼一声,连茶水都没喝一口,便起身离开。
可就在他走到厅堂门槛前时,身后却传来了一声痛苦的闷哼,这让他一凛,迅然转身,便瞧见裘骏正按着心口,整张脸都已经剧烈的痛苦而皱缩成了一团,同时脸色也变成一片青黑,正是中了剧毒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