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归是在京城附近,治安较好,轻易不会乱起来,赵疏桐对此不太担心。
“你这次在家待几天。”赵老汉问,赵疏桐以往休沐的时候都会回来看望他,在家中住个一两天,赵老汉觉得这次和往常应该是一样的
“我把侍郎府的活儿给辞了,暂时先住在家里。”赵疏桐回道。
“辞了就辞了。”赵疏桐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赵疏桐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赵疏桐想了想,“我想继续考科举。”
“你想清楚了,真的想要考了?”赵老汉激动起来,见到赵疏桐肯定的神色,他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颇有些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赵疏桐一直是赵老汉的骄傲,他婆娘死的早,怕娶了后娘磋磨儿子也怕自己在女人的挑拨下变心,就一直没有续娶,一个人辛辛苦苦地把赵疏桐拉扯大,供他吃供他穿供他读书,连洗衣做饭这些女人的活儿赵老汉都学会了,好在儿子也争气,小小年纪就有了功名。
自从赵疏桐连续三次春闱落榜后,往常恭维他儿子的人一个个地都来嘲笑儿子,村子说闲话的都觉得儿子以后不中了,考不上了,劝着儿子早些成家立业生孩子。赵老汉觉得这些人说话都是放屁,科举多难考呀,考个一两次考不上很正常,他儿子还年轻,还有的是时间。
父子两个光棍汉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赵老汉想要抱孙子的心十分强烈,但是以前赵疏桐不愿意提亲事,甚至因为那些闲话连家都不愿意回了,就不敢再逼赵疏桐。
如今赵疏桐愿意成亲了,赵老汉十分开怀。
儿子又愿意继续科举,赵老汉觉得压在他心头的阴霾也散了。
赵老汉不是一定要赵疏桐考上进士做官的,他一辈子就是升斗小民,眼光不高,觉得儿子能考上举人已经非常地了不起了,赵疏桐想考不想再考他都无所谓。只是见不得赵疏桐那一副不得志的样子,他儿子从小就心高气傲,科举失利的事情给他的打击非常大,如今自己想开了,赵老汉也不用再日日担心他了。
“你想考就考,明个儿我就去把赵贵给你叫回来。”赵老汉道。
赵疏桐回想了下,赵贵是赵老汉堂兄家的孙子,和赵疏桐关系比较亲近的侄儿,自小就给赵疏桐做了书童,赵疏桐去侍郎府教书的时候没有带他。
“过两天再说,我想要休息两天。”
赵疏桐说了,赵老汉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应的。
有原身的记忆在,晚间的时候躺在床上,赵疏桐有种亲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