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要陪着这位兄台在院子里等候侍郎大人了。
书房内不时传来两个人交谈的声音,两刻钟后,管家又殷勤地将他口中的萧主事给送了出去。
这之后再没有人过来。
裴侍郎处理公务累了,站起来伸了懒腰,走到书房的门口,掀开了竹帘,居高临下地看着赵疏桐。
赵疏桐赶紧对裴侍郎行礼,“见过侍郎大人。”
“刚刚那个年轻人你觉得怎么样。”裴侍郎状似无意地问道。
“大人是说那位萧主事吗,年少有为。”赵疏桐真心地夸奖道。
“威远伯次子萧子阳,今年二十一,去年二甲及第,现在吏部任从六品主事,还未曾婚配。你认为你比起他来如何。”裴侍郎问道。
威远伯家的公子,这位大概是裴侍郎特意叫来给自己难堪的,赵疏桐并不想让裴侍郎这些阴损的主意得逞,直视着裴侍郎道,“晚生觉得晚生将来的前程一定不比这位萧公子差。”
裴侍郎眼睛瞟了一眼赵疏桐,“你凭什么这么认为,红薯吗。”
“红薯只是外力,晚生相信自己有这个才华能力。”
“三次进士落榜,去岁都没敢去赶考?”裴侍郎鼻子哼哼地道。
“吕尚耄耋之年出山辅佐文王,老苏二十七始读诗书。晚生不敢自比这些古贤人,却以他们为榜样不敢懈怠。”
“你要是真能做到你说的这样就好了。”裴侍郎鄙视地说完又甩手回书房了。
这小子不老实就会说好听话,要是真的在专心读书钻研学问,就不会来勾搭他家栖栖了。
中午的时候,管家安排赵疏桐到客房用了一顿午饭。吃完饭赵疏桐本打算告辞了,裴管家却开始挽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