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讨论的热烈,裴旭都不好意思再把自己关于养花的问题和经验提出来了。总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再说这些就显得自己不识趣,不伶俐了,于是他就在一旁安静地听这两个人论道。
赵疏桐和裴晗谈了有一个时辰,提出了告辞。
他去后院接裴栖的时候,裴侍郎仍然在呼呼大睡,甚至打起了小呼噜。
赵疏桐婉拒了侍郎夫人留他们吃晚饭的建议,带着侍郎夫人回送给裴栖的大包小包的吃的用的,出了府门。
“浅荷,你们两个人将东西带回府吧,告诉老太爷说我带着栖栖到处走走,晚饭我们就不回去吃了,等到宵禁前我们就会回去的,让老太爷别担心。”赵疏桐道。
浅荷看向裴栖。
裴栖却看着赵疏桐,雀跃地道,“夫子,你要带我去玩呀,京城的大街小巷没有我不熟悉的,你想去哪里我给你带路。”
浅荷见状不等裴栖回复了,带着侍郎府送的东西回赵府去了。
“咱们先去平安街吃点儿小吃,然后再到处走走。”赵疏桐道。
裴栖自然没有什么不同意的,“夫子,你别看平安街一条街都是卖小吃的,其实里面黑着呢,就那家酿酒的小作坊下面藏了一个娼门,平日里都只接待熟人。”
“你怎么知道的。”赵疏桐转头看向裴栖。
“我小时候跟着许问澜查探过一个和他表姐议婚的人,跟踪那个人的时候发现的,那个娼门当时被愤怒的宁安候府端了,不过这两年好像又暗地里开起来了。去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来的时候坐着轿子,离开的时候也坐着轿子,根本不让人看见他们的脸,也不知道背后靠的是谁。”裴栖撇嘴道。
“这些事情一本万利,想禁止也禁止不了。”赵疏桐道。
总会有人为了钱铤而走险。
裴栖也知道这种事情麻烦,一个端掉了过段时间就有人重新又开了一个,连他爹都说这种事情管不了。
赵疏桐带着裴栖到了上次的馄饨摊子。
“老板,来两碗馄饨,一碗大碗的,一碗小碗的,再上两个小菜。”赵疏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