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是个有福气的人,看得出来他非常喜爱自己的小女儿。”赵疏桐附和。
两人又谈起了各自的孩子,两家孩子都还小, 他们分享了几件关于孩子的趣事。谢启的长子谢宇房今年五岁,已经在汝阳侯府的族学开蒙。汝阳侯府是用家族的族规给子孙开蒙的,谢宇房学了后遇到事情经常背族规然后说自己该怎么做才好。赵疏桐则是给谢启讲述了每当裴栖嫌弃赵竹心, 说赵竹心的坏话时,赵竹心就会哇哇大哭。前一两次他们还当是巧合,后来才发现赵竹心是在闹小脾气,如今裴栖也不和赵竹心开玩笑说嫌弃他的话了。
赵疏桐检查过赵竹心,发现他只是比寻常的小孩子敏感些,身体长得强壮些,并没有觉醒异能。
谢启觉得赵竹心有意思地紧,两个月大的孩子整日就是吃吃睡睡什么都不懂,赵竹心竟然都能听懂别人的嫌弃了。“改日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贵公子。”谢启道。
“等小儿再我大些能出来见人了,我带他出来见见谢兄。”赵疏桐道。
下午还要上课,今日做东的张鑫挨个和同僚敬了一杯水酒后,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放下了酒杯,捧着酒楼上的菊花茶饮用。
下午快要上课时,酒席才散。
赵疏桐回到庶常馆自己的位子上,整理起早上做的笔记。
突然,赵疏桐在桌子上发现明显有几页不是自己笔迹的东西,他侧转身子,挡住了别人望向这里的视线,快速地将桌子上的书本翻了一遍。
片刻,听到有人在找东西,“我的祭文呢,谁瞧见我的祭文没有。”
赵疏桐加快了速度。
“田兄,什么祭文。”他旁边的人问。
“十天前,钱教习让我代写三日后皇上祭奠先帝的祭文。我今日刚完工,出去吃饭的时候把它放在了桌子上,一回来就发现不见了。”田杰森额头冒汗焦急地道。
同学了三月,大家也都知道田杰森的册文和谕祭文写的最好,钱教习将这样的任务交给他也合情合理。
“会不会是哪个小吏或者仆妇进来拿走了。”
“不可能。”田杰森果断地道,察觉自己说的太肯定了,“仆妇都是在咱们上值前或者下值后进来打扫的。她们都知道中午我们这里时常有人,不会前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