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赵疏桐故意面有难色地道,“然后,祭文太多了,当时大家都在,我一时没办法将祭文给处理掉,就转过身背着人给吞吃到了肚子里,当时没有茶水让我把这些纸带下去,我到现在肚子还十分不舒服。”
“什么,夫君你吃了一整篇的文章!”
“肠胃能消化的得了吗。”
“你嗓子有没有事,我小时候也嚼过纸,可能难吃了,你是怎么咽下去的呀,呜呜呜。”
裴栖关心则乱,慌里慌张地询问了赵疏桐一通,然后才想起来,“夫君,你回来前有没有去看过大夫,我这就让人去请大夫。”
“栖栖,先别忙,几张纸而已吃不死人。”赵疏桐赶紧搂住慌乱的裴栖。
早知道不把自己说的那么惨了。
“纸上还有墨呢。”
“正好让我肚子里多了一些墨水,栖栖,咱们不能请大夫。要是传出去让人知道我吞吃了好几张纸,这不是让人怀疑那篇祭文就是我偷的吗,我的冤屈可就洗刷不清了。”
“可你吃了好几张纸呢,也不能放着不管。”裴栖心疼地道,“山楂消食,我让嬷嬷他们给你准备一些山楂汁山楂糕吧。再让他们熬一些治便秘的药,早早地拉出来才是。”
见裴小栖如此关切紧张自己,赵疏桐觉得自己可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但是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好,栖栖你看着安排吧。”
裴栖让赵疏桐放开他,然后去找了曾嬷嬷,让曾嬷嬷吩咐厨房给赵疏桐准备消食的东西,派下人以他们自己便秘的名义去药房抓药。
曾嬷嬷虽然觉得裴栖的吩咐有些诡异,但是没有多嘴,踏踏实实地把事情替裴栖给办好了。
“夫君,你今天受委屈了。我给你揉揉肚子吧,揉揉就不疼了。”裴栖道。
“那就麻烦栖栖了。”赵疏桐躺在软塌上,虚弱地道。
“夫君,管用吗。 ”裴栖揉了一会问。
赵疏桐被裴栖按压的舒服极了,裴栖的小手在他的肚皮上来回移动,赵疏桐忍不住想入非非,“管用,栖栖不愧是我的贤内助,肚子让栖栖揉过,一点不适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