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虽然鼻青脸肿,但是伤势比周文彦轻的多,周文彦迁怒起来。
“他们怎么把我往死里打,轻轻地放过你了,是不是你给这些人通风报信,陷害的我。”
“二公子,小人卖身契还在夫人手里呢,怎么敢勾结外人。”车夫立马喊冤。
不知道这二公子在外头得罪了哪路人马,招来了人家报复,现在将气都撒到了他头上。
“你最好没有。”周文彦甩袖一瘸一拐地上了马车,让车夫马上带他回家。
周文彦带着伤回到家中,又引起一阵慌乱,周侍郎调查来调查去,事情最后调查到了林志学的头上。林三非常仗义的一个人顶了锅,没有把裴栖这个主谋泄露出去。
周侍郎又是一阵气急。
“我让你讨好林三,你做了什么让他厌恶了你,还带着人堵你。”
“爹,林三那些人就是一群纨绔子弟,我怎么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周文彦弱弱地辩解道。
他在外人面前虽然高傲,但是在他爹面前,总觉得心虚,说起话来一点底气都没有。
“你瞧不起他们是群纨绔子弟,你就是个好东西了。纨绔子弟至少有眼色,懂进退,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除了给家里惹祸,有哪一点比得上林三他们。”周侍郎发怒道。
和裴家联姻的时候,周侍郎就对周文彦不识大体失望过一次。
男人只要成了大事,想要什么女人哥儿没有。他当初若是将裴栖娶做正夫郎,借裴家的势力出了仕,私下里养自己喜欢的女人哥儿,而不是怂恿一个哥儿提出退亲,他还能高看周文彦一眼。
如今,周文彦连一个纨绔子弟都讨好不了,周侍郎更觉得周文彦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
他唯有两个子嗣,小儿子不成气候。
大儿子遭人算计,要在家中休养两月有余,错失了升官的机会,周侍郎不禁有种人丁凋零之感。伤感之下,反而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