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皇帝心黑,造价十来文钱的玻璃,他直接把价格提升了千倍不止,一块玻璃十两银子。
就这样了,冤大头竟然还陆续不绝。
玻璃一出,检验出不少帝都的有钱人来。本来以为某某家家道中落了,人家竟然大手笔的买了上千块玻璃。本来是某某的家仆,结果买玻璃比主人家还凶,最后把主人家给惹恼了。
赵疏桐没有心情理会这些八卦,赚了笔快钱,他和裴栖的婚期也到了。
这辈子老丈人没有为难他,赵疏桐竟然还贱皮子的觉得少了点什么。
赵疏桐用卖玻璃的钱,将宴席布置的十分铺张浪费。众人嘲笑赵疏桐这个海外佬暴发户奢靡的时候,酒席的菜也没少吃。
皇帝作为压轴的主角,在裴栖和赵疏桐拜堂的吉时赶来,正好给他们主持了婚礼。
裴栖感觉他刚被送入洞房没多久,然后赵疏桐就又进来了。
他看看外边的天色,这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呀。
“你怎么不在外边招待客人。”
“皇帝陛下走了,外边的人那些我都不认识,不用我招待。”赵疏桐耸肩回答裴栖。他这样的身份,除了皇帝陛下,其他人不需要他亲自招待。有大舅子、大侄子、二侄子还有管家在,出不了岔子。
“我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亲你睡你了。”赵疏桐的手伸向裴栖的衣领。
裴栖一把打掉他的手,“还没有喝交杯酒呢。”
“喝喝喝。”
赵疏桐从桌子上端来两杯酒,和裴栖手臂交缠,将交杯酒一吟而尽,眼睛直勾勾地看向裴栖。
裴栖不看赵疏桐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皇上怎么会来为我们主持亲事的。”裴栖转移赵疏桐的注意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