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地方官员的父亲进京述职,一家人逛庙会,倒是把正经八百出身的嫡子的给弄丢了。担心你俞伯伯会生气,也不敢声张,更不敢大张旗鼓的找人。后来见实在瞒不住了,才和盘托出。
亏得当年那孩子是被玉儿给遇着了,又是被我们这样的人家给带回家中,
要是遇见歹人,那孩子这一生可就断送了。”
谢母口中谢笙,谢瑾白他们的俞伯伯,便是当今国子监祭酒俞六逸,俞祭酒。
谢瑾白顿时啼笑皆非。
他自是记得当年那个孩子,只是他同三哥一样,一直以为,当年那个孩子是个小姑娘。
不曾想,竟是个小子。
前世心中存疑的地方终于有了答案。
比如唐未眠固然才能出众,可他在朝中到底并无根基。
唐未眠崛起得太快。
他一直以为是因为他身后有那些淳安党人在支持他的缘故,却原来,背后还有俞家的支持。
季云卿后来那般重用唐未眠,是否对他跟唐未眠的那点旧怨十分清楚?
唐未眠的腿是因他而残,按照常理唐未眠此人也便绝不会为他所用,故而若是利用唐未眠来掣肘于他,实在是最佳人选。
当年那个皱着眉,一脸苦恼地问他为何帝王权术的人,原来不知不觉,已将帝王权术玩得那般炉火纯青。
“原来当年那个被小五捡到的小女娃就是那知府家的小公子。如此说来,小五,那小孩该不会那时便喜欢上了你,以致这么多年来都你念念不忘,故而才做出在朝晖楼大胆求娶一事吧?”
谢笙摇着手中折扇,打趣道。
“那孩子当年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