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白向城下卫卒喊话,表明自己县令的身份,命令卫卒放下护城桥,方便他前去对岸城门。
守城卫卒放下护城桥。
谢瑾白勒马停住,“薛将军,请——”
手持缰绳,正打算偷偷逃跑的薛文达双手倏地一僵。
靠!城外可都是那些不要命的山匪啊!
谁他妈要上去送死啊!
薛文达在心里头咒骂不已,当着余琢同谢瑾白的面,到底没敢做出不战而逃的事情,于是只好随同谢瑾白一起骑马过了护城桥。
谢瑾白过了护城桥,便命令守城卫卒将护城桥拉起。
护城桥已被拉起,除非跳水泅渡,或是城门攻陷,便是薛文达想要逃,也是逃不的了。
再未去管余琢、薛文达二人,谢瑾白疾步登上护城楼。
余琢岂能甘心事事落于谢瑾白之后?
他催促着薛文达,同他一同登上城楼。
薛文达心不甘,情不愿,只好一同登上城楼。
在一众身穿甲胄的守城士卒当中,余琢一眼便瞧见了一袭月白长袍的谢瑾白。
但见谢瑾白手中持着也不知从何人手中夺得的腰刀,正一刀将从后面突袭他的山匪的脑袋削下,再一脚踹开尸首。
手起刀落,又是一个匪人倒下。
他的神情肃杀,同他印象当中,那个总是漫不经心,唇角噙笑,总是一副玩世不恭之貌的谢四公子,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