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的是,动不动就脸红的毛病,似乎并未随着年岁而有丝毫改进。
指尖摩挲着唐棠柔软而又血红的耳尖,谢瑾白放出诱饵,“不是想让我放弃继续推行新政一事?叫声哥哥,我便应允你。”
谢瑾白是个革新派。
自季云卿登基,所出台的一系列革新措施,大部分都是出自谢瑾白之笔。
革新触犯太多人利益,最为重要的是,由于在向下推行过程中用人不当,出现了官与民争利的线香。
之前,包括唐棠在内的诸多朝中大臣便上书,痛陈谢瑾白的诸多罪状。
季云卿亦有意革除昔日弊端,力排众议。
新法继续推行。
如今若是想要暂停新法,也唯有谢瑾白亲自上书最为有效。
但如此一来,无意等于承认他自己的错误。
轻则削官,重则被罢免亦为未可知。
尽管他们两人在政见上持有不同看法,但不会有人比他更清楚,谢怀瑜为了让这一套新法能够得以推行,废了多少心力。
唐棠不认为,谢瑾白当真会因为他喊一声哥哥,便放弃推行新法。
除非……
他自己心中本来就已经做了这个决定。
“为何?”